【恋与漫威DC】妈妈要我出嫁
内含铁/盾/绿/蝙/海/虫/闪
备忘录码的,格式有些奇怪,多多包涵
祝看文愉快
妈妈要我出嫁
把我许给第一家
(铁)
你站在没有灯的花园里,看着人群中心左拥右抱的男人。那是你的老板,也是你的爱人,或许今天之后会变成曾经的爱人。
托尼·斯塔克永远是最耀眼的那个,无关乎亮色的铠甲与超级英雄的身份,只是个人魅力。
你只觉得自己回到了刚上大学的时候,他正好返校演讲,你就是这么站在被高台阴影覆盖的地方看着发光的他。
他正如同当年一样笑的肆意,洒脱得所有事都不放在心上。好看的琥珀色眼掩在头盔的阴影下,看不真切,似乎看着你,又好像没有。
你知道他是借此麻痹自己,好让自己短暂地忘记PTSD和身体的不适,也是破罐子破摔。
但是他凭什么呢,凭什么不告诉你任何事还要用这种明知道会伤害到你的方式来消遣?
他到底把你当成什么?
你早该明白,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真的和你这样的人相爱,他是个企业家,又不是慈善家。
真是太蠢了,你这么久才发现这么浅显的事实,甚至还一直幻想着能和他结婚。
你曾经努力不去想他收集封面女郎之类的“战绩”,不去想刚上任时为他处理的花边新闻,只是去爱他。
那样真的好累,压得你不敢给自己留下空闲时间,睡意朦胧时一想起杂志上刺眼的词句就郁结得喘不过气。
实话实说,这次并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国内一家大公司已经孜孜不倦地邀请你好几次了,你打算回国,远离多灾多难的美利坚,更远离他。
夜晚的风攀上赤裸脊背,吹散了最后一丝炽热的爱意。你解锁手机,没有半点犹豫地发给他早就写好的辞职报告。
右手敲打着屏幕,你用左手摘下他之前送的项链随手挂在身旁的花枝上。
月光石在红玫瑰旁闪烁着蓝色浮光,沉默地纪念你夭折的爱情。
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你的男人在你走后笑了起来,走忽而烦躁地扣上头盔冲上天空,毫不在乎身边的女人。
他们只说托尼·斯塔克越来越暴躁了,没人知道他那天飞了很久,久到胸口的黑色纹路蔓延到了脖颈。
“Jarvis,把那个视频删了,不要发给她。”
恶人由他来做,你还年轻,没必要把后半辈子都搭在他这个随时会死的老男人身上。
第一个他是个不忠实的人啊
妈妈我不嫁给他
妈妈要我出嫁
把我许给第二家
(盾)
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,你自己都不太清楚。大抵是他帮你赶走上门纠缠的前男友时,也可能是他笑着把被雨淋透的你叫进去喝一杯热可可时。
第一次见到史蒂夫·罗杰斯是在那年夏天最热的时候。金发男人应该是新来的住户,拎了一堆东西走进电梯。为了不挤到你,高大的身躯挤在角落里,倒显得可怜巴巴。
你实在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对上他的视线后急忙摆着手道歉,还递过去一瓶刚买的冰水。
纠缠了一会后他只得接过,反手给了你一瓶牛奶,笑得温和:“谢谢,礼尚往来。”
第一次见到美国队长是在纽约大战时。奇塔瑞小兵的武器已经对准了你,枪口隐隐泛着光亮。
你闭上眼,预想中的死亡却没有到来。蓝色制服的男人接住打到小兵后飞回的盾,拉住了腿软的你。
他灰头土脸的,只有那双眼睛,胜过所有蓝色,坚定而纯粹。
“后边的街道已经清理干净了,从那走。”他抹去你被吓出来的眼泪,自己也因为这个举动怔愣了一会,然后笑起来,“跑吧,女孩,跑快点。”
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湖边。白发的老人望着湖面回忆往事,左手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你坐在他旁边,目光扫过戒指,声音依旧平稳:“听说是就在过去和佩姬一生相守了,怎么样,过的还好吧?”
他看向你,衰老的面容依旧留着年轻时的英俊:“还不错,你呢?”
你不禁失笑,还有些想哭:“史蒂夫你是不是老糊涂了,我这才过去了一天。”
他抬手抹了抹你湿润的眼角:“那希望你以后过的很好。”
不知为何,你忽然想起了孩童时期曾被人推到马路中间。救下你的人把你抱得很紧,像是生怕失去财宝的恶龙。
最后他放下你,不在乎周围人的感谢,只是抹去你的眼泪,给你塞了一瓶牛奶。
还有火灾时把你推出门的那个人,他的掌心温暖,声音柔和:“跑吧,女孩,跑快点。”
看着你离开,他取出戒指盒,把女戒戴在小指上,内侧一闪而过的字母似乎并不是佩姬·卡特的首字母。
第二个他已经有女朋友了
妈妈我不嫁给他
妈妈要我出嫁
把我许给第三家
(绿)
哈罗德·乔丹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,你一定是疯了才会和他在一起。
你确实爱他,爱他俊朗的面容,爱他矫健的身躯,爱他可靠又时而不着调的性格,甚至他忽然变白又忽然变回来的鬓角。
他只有一点不好,偏偏这一点还是最致命的——他总是一声不吭地消失,短则三两天,长则一个月。
你不要求他一直待在这里,只是想让他告诉你为什么。但你只要一问,他就顾左右而言他。如果不是充分的信任,你都会认为他脚踏两条船。
“抱歉亲爱的,这是一些……秘密任务,真的不能告诉你。”他从背后抱住你,把头埋进你的脖颈,柔软的棕发蹭的有些痒,“对不起,我给你带了特色零食,原谅我吧。”
实际上是外星零食,不过你又不认识。
你没办法,只好握住腰间他的手原谅他。
美好生活结束于又一次失踪,整整七个月,一点信息都没有。
宇宙中的大新闻是绿灯军团领袖叛逃又回归,海滨城的大新闻是绿灯侠神秘失踪,你却只在乎了无音讯的混蛋男友。
耐心与爱在日复一日的焦躁等待中消磨殆尽,当你下班回家看到沙发上略显狼狈的男人时,想法已经从“终于能狠狠揍他一顿”变成“终于能和他提分手了”。
他眼中的歉意不是作假,正打算开口就被你打断:“哈罗德·乔丹,我们分手吧。”
“还是说你愿意告诉我究竟是什么秘密任务能让你失踪七个月?”
意料之中,他沉默了一会,挽留的话在喉头滚了几遍,最后只是无力的:“对不起。”
你还是没忍心直接赶他走,而是把医疗箱砸到他身上,贴心地避开了伤口:“处理一下吧,明天搬出去,对我们都好。”
“好。”
是夜,他近乎贪婪地抱住你,像是要把你深深刻进脑子里。
他这辈子也忘不了你与海滨城一同消失的那天,他就这么抱着绿灯能量凝成的你泣不成声。
短暂成神的瞬间,他发现只要对你坦白身份就会失去你,用你死亡的方式。
这样也好,至少你还活着。
莫名其妙的,自从你和哈尔分手后,这片街区就成了绿灯侠最爱的地方,你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从窗前飞过,有时还给你打招呼。
你冲他挥了挥手,忽然想起哈尔。作为一个前男友,他的确合格,真的像死了一样,再没出现过。
第三个就像那东飘西飘的风儿
妈妈我不嫁给他
妈妈要我出嫁
把我许给第四家
(蝙)
布鲁斯·韦恩,哥谭首富,喜爱极限运动,跳伞摔断脊椎,即将医学奇迹般地康复。
蝙蝠侠,哥谭黑暗骑士,喜爱打击罪犯,被罪犯断背,经过治疗奇迹康复。
如果说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,那就是他们都是你的未婚夫。这并不是一妻多夫,事实上,这是同一个人。
你和布鲁斯是典型的青梅竹马,经过双方父母认证的那种。在他消失数年又回归后,你也毫不芥蒂,依旧和他关系很好。
花花公子的面具不足以骗过你,在你们沟通了整晚后,他终于放弃了浪荡子的伪装,成了一个喜爱极限运动的正经首富。
与此同时,哥谭出现了一名黑暗骑士。
一开始你和其他人一样,以为只是个玩笑。直到高大的男人用斗篷挡住射向你的子弹,一对五还要护着你却丝毫不落下风。
他下手狠,混混都快血肉模糊了才停下。你眼睁睁看着他粗暴地把人绑在电线杆上,然后走向你,不着痕迹地甩去手上的血,声音嘶哑:“你住哪,我送你回去。”
当布鲁斯在早餐桌上放下报纸调侃蝙蝠侠时,你忍不住反驳道:“蝙蝠侠救过我,他不是个笑话,他是英雄。”
他表情复杂地喝了一口牛奶,给你道歉又忍不住笑起来,你气得没吃进去。
你不知道为什么蝙蝠侠受了重伤会来找你,还差点撞碎你的玻璃。
把似乎失去意识的男人翻过来,你看着护甲缝隙渗出的血,急忙伸手去解,却一直找不到方法。
“在这。”因失血而冰凉的手握住你的手腕放到脖颈处,你看见他因头盔受损而露出的左眼依旧聚不准焦,涣散着看向你的方向。
你解开护甲给他上药,那纵横的刀伤枪伤染了血,更显狰狞可怖。
他又昏了过去。
上好药后你没有想着去看他的真面目,也没有睡,给他盖了毯子后坐在沙发上守着。
凌晨他才醒来,第一动作是确认自己的面罩在不在。然后他站起来,没有管护甲,直直走向你。
他哑着嗓子叫你的名字,在你疑惑的时候附身吻上你,你挣扎起来,他摘了面罩。
布鲁斯·韦恩AKA蝙蝠侠,正带伤撑着沙发背吻你。
你和阿福一样默默支持他的义警行为,因为你爱他,因为你敬佩他。
他这次受伤后你没有说什么,只是和往常一样给他换药,督促他健康饮食,但你再也没有亲吻他,一次都没有。
你捧着他的有些瘦削的脸,与他额头相碰,鼻尖相抵,最亲昵也最无情:“布鲁斯,你知道吗,我好累。”
你可以为他献出生命,但你再也不想坐在蝙蝠洞里枯等着他回来,再也不想给他旧伤上的新伤换药。
他钢蓝色的眼里倒映出你微笑的脸。沉默了半晌,他说:“我知道。”
声音不比蝙蝠洞中的水流声大多少。
在他站起来的当天,你抱了抱惊讶的迪克,离开了韦恩庄园。
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蝙蝠侠依旧会在重伤时翻进你家,凌晨醒来后下意识贴近你,像布鲁斯那样乖巧地看着你想讨一个吻,然后在你的微笑下沉默离开。
就这样日复一日,大概直到哥谭永不散去的阴云消失后才会停止。
第四个他是个不死不活的人啊
妈妈我不嫁给他
妈妈要我出嫁
把我许给第五家
(海)
你和亚瑟·库瑞分手了,你提的。
他喜欢把你整个圈在怀里,像一只抱着蜂蜜罐的大熊,怎么也不松手,憨得可爱。
他有时候会蹲着和鱼说话,你也不嘲笑他,反而曲指敲了敲鱼缸:“你告诉它,我们晚上就吃了它。”
“我们晚上就吃了你。”他乖乖复述,和你一起看着那条鱼惊慌地开始乱游。
因为住在海边,他有时还会直接下海给你捞点新鲜食材。等他上岸,带着奇特文身的健硕身躯每次都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。而他走近你,因为身上有水,就站在你旁边没有抱你。
你忍不住去看他沾着水的漂亮腹肌,他毫不收敛地大声问你:“你想摸吗,只给你摸。”
手感确实不错。
他的父亲去世后,他的确颓废了一阵,不过不久就又振作起来。
他告诉你他要离开去见他的母亲,你问他需不需要准备行李,还祝他旅途顺利。
很快,他回来了,罕见地在酒馆喝了个烂醉。他抱着你,模糊不清地说着什么。
“如果奥姆当上王,他会发动战争,我们这里首当其冲,只有我去当王才行。我不想当王,我就想当个普通人,我想和你结婚。”向来有主见的他无措地向你寻求帮助,“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”
你只觉得他喝醉了在胡说,但你还是告诉他:“做你想做的,亚瑟。”
他开始酗酒,烂醉的次数疯狂上升。
你的父亲也酗酒,然后他就会回来殴打你的母亲和你。你害怕喝醉酒的男人,尤其是高大健壮的。
每次在路上遇到喝醉的男人,亚瑟都会把你护在另一侧,揽住你的肩笑着安慰你:“别怕,他打不过我,我保护你。”
现在他保护不了你了。
喝酒本身不会引起你的反感,你只是反感他这种逃避的行为。你的父亲是个懦夫,现在你的男友也是。
你提分手时,他正介于醉和没醉的过渡地带,手里还握着刚开的一瓶酒。
他把那瓶酒狠狠砸到桌面上,布满血丝的眼盯着你,语气却是软的:“为什么?”
或许是他注意着,飞溅的酒液没有一滴碰到你。
“因为你酗酒,你在逃避,像我父亲那样。我知道你不会撒酒疯打人,但你是个懦夫,和他一样。”你也直视着他,言辞锐利,不留情面。
你没有多待一秒,转身就走。他的手拉了个空,在空中顿了顿后转而抓住那瓶酒,喝了一口后又近乎暴怒地把它摔在地上。
玻璃渣飞溅,划出细小伤口,又沾了酒,带来轻微痛意。
他没再要酒,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就在老板赶他之前,他站起来走出酒馆,脱了上衣跳进海里。
你搬离了这个地方,再没有见过亚瑟·库瑞,他口中的战争也没有到来。
与此同时,你似乎深得海洋喜爱,出航总是晴天,还会遇到鲸和海豚这种别人需要多次等待的动物。
有一次和朋友在海边玩,你一脚踏空,栽倒呛了水。朋友正打算拉起你,就起了一股浪。那浪凶而猛,像是海啸的前兆,把你带到了岸上,再无后续。
几个看到的游客都忍不住惊叹,朋友则在感叹你的好运。
浪花细密地亲吻你的脚踝,冲来一只漂亮的海星。
并没有什么好运,大海只是在履行王的命令。
只是在替它的王爱你。
第五个他是个该死的酒鬼
妈妈我不嫁给他。
妈妈要我出嫁
把我许给第六家
(虫)
作为种花家的留学生,你一直对美国的风气很迷惑。好学生因为是“书呆子”会被校园霸凌,反而是学习差脑子不行的称霸一方。
你的男朋友正是一个“书呆子”。他并不瘦弱,宽大外套下看似单薄的身体实则如同猎豹般劲瘦而充满爆发力。
但他学习好,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追拉拉队长,和你这个亚裔交往,所以要被霸凌。
对于经常的小打小闹,他并不在意,还会反过来安慰气坏了的你。
在他出去当纽约人民的好邻居时,你会带上他的包和衣服回家,等着红蓝战衣的蜘蛛侠从窗户荡进来。他会把刚买的三明治或依旧烫手的热狗放在桌上,摘了面罩哼哼唧唧地过来亲你一下。
“你的面罩真的很没有情趣,别的超英都露下巴方便接吻或者吃东西,就你全都遮住。”你用抱怨的口吻调侃他。
他就又戴上面罩,扯着露出下半张脸再来亲你,得意地笑起来:“计划成功,今天得到了两个吻。”
你看着他泛红的耳尖,也凑过去给他一个吻:“三个了。”
回去时的蜘蛛侠好几次都差点撞到墙上,起身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给围观路人摆摆手,变声后的声音还带着些孩子的感觉:“没关系,我只是太兴奋了。”
他爬塔楼、掉进河里、和秃鹰决战。
你帮他掩饰行踪,帮他从废墟里爬出来。
当他告诉你自己要和早就分崩离析的复仇者联盟一起去守护地球时,你在校车角落轻吻他的额头:“我等你。”
一半的概率,你在同学惊慌的叫喊中化为尘埃。
再次拥有意识已经是五年后,父母激动地抱住你,在机场里痛哭流涕。
你要回国了。
“抱歉,彼得。”你看着他赶来时被风吹乱的棕色卷发,笑中带泪,“我已经欠了我父母五年,必须要回去了。”
你当然爱他,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想亲吻他还带着稚气的面容。他当然也爱你,甚至当时消失前都希望钢铁侠给你带句话。
少年的爱永远热烈,足以跨越世俗的阻碍,但相同的爱难以忽视。你不能为了他放弃自己疲惫悲伤的父母,那太不负责任。
“我爱你,”他带着哭腔低声重复着,“别忘记我,也别忘记我爱你。”
你们拥抱彼此,他小心翼翼,不敢用力。
“我也爱你,要记得我。”你们都感受到了肩膀上的湿意。
少年并不像成年人一样虚伪地祝福,他们只有最直白也最原始的占有。
所以少年的爱也最短暂。
第六个就简直是长不大的娃娃
妈妈我不嫁给他
妈妈要我出嫁
把我许给第七家
(闪)
“我爱你,希望你能嫁给我,我一定会对你好的!”男人忽然站起来单膝跪地,在气氛被烘托至高潮时大胆开口。
女人几乎快要哭了出来,伸出手任由男人给她带上婚戒,然后旁若无人地开始接吻。
周围的人善意地鼓掌大笑起来,你也是,顺便咽下最后一块甜点,无奈地看了一眼对面有些坐立不安的青年。
他一下也站了起来,速度快的仿佛跳帧的动画,连椅子被推开的声音都追不上。
跳动着烛光的蓝眼睛只对准你一瞬就又躲开,连同那对准夫妻在内的人都看了过来,以为又要成全一对。
他紧张地拉平西装下摆,涨红了脸丢下一句“我去一下洗手间”就光速离开。
用冷水清醒了一下,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,里面是一条明显价值不菲的项链,中心的红宝石折射出耀眼光芒。
“冷静点,巴里·艾伦,这没什么,比对付无赖帮简单了一百倍,不会难倒你。”他对着镜子自言自语,提前排练,“告诉她你就是闪电侠,你爱她,希望她能做你的女朋友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还没呼出来就被冷漠的男声打断:“你不能和她在一起。”
他被呛住,咳了几声,用余光去瞥镜子,想看看是那个情敌这么大胆。
男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制服,没带面罩,那张与他相同却更加成熟的面容正对着他:“一年后,你们会结婚,暂时不准备要孩子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再五年以后,她会死于一场针对你的谋杀,就在你的眼前失去呼吸。”
“自那以后你恨极了红色,但你更恨总是慢一步的自己。你要快,比所有人都快。于是你回到过去,杀了所有会伤害她的人,但她还是没能活下来,总是有人想让她死。”再没有任何停顿,他的语速快得只有神速力者能听清。
“你决定阻止当时你们在一起,如果这样还不行,那就回去杀了年幼的自己。”男人倾诉着,把所有苦闷和愤怒都倾泻出来,“于是你就成了我。”
巴里愣了一会,时间长到普通人都能看出他怔住了。他问:“你有什么证据吗?”
他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,但他不想相信。
男人甩过去几张照片,嗤笑一声,与他相同的眉眼中却总带着嘲讽与暴戾,或许是因为你的死,也或许是因为他杀了太多人。
最上面的是一张结婚照片,你穿着婚纱挽住他的手臂,脖颈上的红宝石项链红的刺眼。
他感受到了止不住的苦痛与愤怒,那是未来会伴随他半生的情感。
“你是怎么承受下来的?”他问。
“我习惯了。”男人没再看他,移动位置后凝视着你的背影。
“……好。”他忽然止不住地嫉妒,至少眼前的男人还能拥有几年与你一同的时光,那还能支撑他不断穿越时间线。
而他呢,只有几张照片和无尽的不甘心。
但他不想你死,怎么样也不想你死。
颤抖着手结了帐,他回到桌边,一言不发地把装有项链的盒子推给你。
“好吧,那我来说。”你叹了口气,看着他垂下的眼,“我爱你,巴里·艾伦,考不考虑……”
“抱歉,我不……”他慌忙打断你,眼神晦暗不明,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他逃也似的离开,被椅子绊得踉跄一步,肩膀还撞上了玻璃门。
你打开盒子,取出那条项链,怎么也没有戴上。
第七个多么的漂亮活泼年轻
但是他不爱我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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